第四十三章 华丽的咔嚓一声2-《窥香探美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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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叶寒,我承认,你的确很厉害,但是我宝器,也不是个孬种。”这是许晟儒临走前留下的唯一一句话,这个自负的家伙,同样有着自己的自傲,真正的拉锯战,已经逐渐燃烧起来。
叶寒并没有马上就离开,回到座位上,司徒钩钺神色不变的收拾好打坏的设施,重新让人新添了一套,恭恭敬敬的站在身侧,不言不语,仿佛想将叶寒从头到脚看透。
“叶,叶少!”曾旭昸长吁一口气说道:“今天这样,会不会太过分了一些?”
“是过分!”叶寒不可置否地说道:“但是对于一个像要向上攀爬的男人来说,恰到好处。一个帝王的产生,总会埋下万丈枯骨;一个时代的变换,总会藏下高傲自尊。不是吗?”
“你已经有对策应对许晟儒的报复?”胡憬插言问道,显然,这才是他关心的。
“没有!”叶寒邪笑道:“但是我有信心在许晟儒没摸清楚我的底牌之前,是不会随便动我的。如果你们也想动我,我觉得趁现在我一个人,还带着一个女人的时候最好。因为按照今天晚上的情况,许晟儒自然不会放过你们,等于说,你们做了我的替罪羔羊,想吃了我对不?”
“你,你的意思是说?”曾旭昸脸色大变,眼神死死凝视着叶寒问道:“你是故意的?”
“你认为呢?”叶寒反问道,这厮的心中倒是早就打好了算盘,当着曾旭昸这群人羞辱许晟儒等人,无疑将整个京北军区大院和南中院,本来就易断的弦拉得更紧。
这样一来已经将他们逼到绝路上,叶寒至少不会显得势单力薄,相当于是赶鸭子上架,逼着什么都没有做的曾旭昸向自己这边倒,给香怡丫头出气,还能拉拢一方大势力,这种好事他自然不会客套,摆明了就是将两大势力同时算计在内,难怪这家伙如此威风。
“嘿,如果当初我没有招惹你,是不是就不会被你利用?”显然曾旭昸也明白过来,哑口无言地苦笑着说道,事情明明摆在自己面前,却总能被叶寒算计,这种介于圣道和邪道的计谋只能让人惊叹,反抗?已经容不得他反抗。
“如果我摸清了你们的势力,迟早也会有这一天。只是我没想到会和我义父认亲,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。”叶寒看着曾旭昸咋舌的神情,说道:“现在,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了吧?”
“知道!”曾旭昸缓缓点了点头,说了一句让叶寒微微错愕的话:“你收小弟吗?”
一行车队在京北大地纵横驰骋,速度极快,车上的气氛,浓郁而低沉。
“湛泸,你没什么事吧?”许晟儒紧皱着眉头,看着一脸苍白的窦湛泸问道。
“大哥,没事。”窦湛泸摇了摇头说道:“这口气我咽不下去。大哥,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回去灭了那个混蛋好吗?妈的,我们军区大院的人,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,居然,居然还给人家下跪。要是被父亲他们知道了,还不一枪嘣了我们?”
“湛泸,不要急!”许晟儒长出一口气说道: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跪一次算得了什么。你以为曾旭昸那个混蛋是吃素的吗?今天晚上的事情摆明了是他和叶寒唱的双簧,原本我们的势力就旗鼓相当,他也不是笨蛋,现在杀回去我们哪有半点好处?”
“大哥,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混蛋耀武扬威吗?”一个世家子弟抽搐着嘴角说道。
“当然不会!”许晟儒说道:“能忍者,方能成大器。我们要的是一击必杀,现在想必他们有些轻敌,我们要做的就是快速积累力量。上头教训的什么来着?要从思想上击溃对手,从政治上挤压对手,从军事上排斥对手,从商业上打垮对手。我们就从这几个方面先下手。”
顿了顿,许晟儒才说道:“虽然以前听说过叶寒的名头,但是上头的告诫却没放在心上,说到底也是因为我们轻敌的缘故,否则也不会吃这样大的亏。先回去打听清楚情况再说,另外,湛泸,等到泰阿清醒过后,你和我一起去见老祖宗,让他指点一下吧!”
“大哥,你的意思是说?”窦湛泸顿时变得信心百倍:“有老祖宗的指点,叶寒死定了!”
另一头,叶寒听到曾旭昸的话,并没有错愕的感觉,神色没有太多的变化,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,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:“你记住,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挟制住许晟儒对南中院各个层面的反击,适当的时候示弱也没有关系,我自有计较。我要慢慢将爪牙去掉,然后再慢慢陪这些大人物好好玩玩,今天的事情,想必你们家里的人都知道了吧,想个对策再说。”
叶寒将一杯百威一饮而尽,挽着陆香怡,带着那纨绔的邪魅微笑,率先离开。
“昸哥,我们真的就这么屈服给叶寒了吗?”胡灏有些气馁地说道。
“大哥,要不然你想怎样?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还有反抗之力?按照今天晚上叶寒的表现来看,光是那份扮猪吃老虎的本事,我想我们也没有几个人能玩到他那种圆润的程度吧?无论是武力值还是智力值,我们?嘿嘿,实在有种跳梁小丑的感觉,让我不由得想到了多年以前的薛箫,京北军区大院出身的他,不是和叶寒如出一辙的强大吗?”胡憬苦笑。
“是啊!”曾旭昸感叹道:“每个时代,总会有真正的主角。我终于知道叶寒为什么要我有个定位,虽然我们身世显赫,有些东西的确不是我们能玩的。应该是叶寒和薛箫之间的战场才对,我们,就俯首称臣的做个配角吧,见证一个男人的辉煌,也算不负此生了!”
林斗这小子还在震撼中没有走出来,喃喃道:“偶像啊!”
午夜十一点,叶寒驱车向南中院杀过去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,一路上倒是轻松得很,看着娇柔的陆香怡说道:“丫头,今天对不起哦,让你见血了。害怕吗?”
“不怕!”陆香怡笑道:“我知道小寒哥哥是为了保护我不被人家欺负。”
“还说不怕呢,你看看你的小脸蛋多苍白!以后我保证,不让你见到这些血腥的东西好吗?女孩子嘛,看见这些总不好,还是阳光点好些,这种黑暗的事情,交给我就行了!”叶寒邪笑道:“要不是有这茬事情,今天晚上就该和香怡来个什么鸳鸯浴之类的,看来今天不行咯!你说你住在胡家,我看暂时也别回去了,陪我去见见义父义母吧!”
“嗯!”对于叶寒言听计从的陆香怡自然不会反驳,甜甜地点了点头。
龙家!叶寒将车停好,看见客厅里面灯火蹒跚,微微一笑,拉着陆香怡直径而入。
“孩子,身体受伤了吗?没出什么事吧?”叶寒刚刚进门,傅南仙已经从客厅里面冲了出来,一把将叶寒拉住,这里揉揉,那里捏捏,显得急切无比。
傅南仙也着实紧张,她哪知道自己这个宝贝义子就是一个天生的惹祸精,按照龙青帝派去的警卫员的汇报,着实吓了一身冷汗,那急切的神色让叶寒感动不已。
“义母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笑着说道:“这是香怡,我青梅竹马长大的乖女孩哦,相信您一定会喜欢的。香怡,快点过来拜见义母,义母可是京北的大名人。”
“义母好!”陆香怡甜甜地说道,在南中院生活了一段时间,她怎么会不认识这个大美人!
“香怡丫头啊?”傅南仙先是一愣,随即掩嘴轻笑道:“好好好,没想到我这宝贝儿子的艳福还不浅呐!进来坐吧,都这么熟了,没你这个小精灵鬼啊,我的耳根都没人磨呢!”
叶寒见傅南仙和香怡这妮子显得并不生疏,倒是放下心来,环视一圈问道:“义母,义父和甜甜呢,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客厅里面?堂哥也不在?”
“你堂哥在你前脚跟走,他后脚跟就出去了,听说房改委最近有个项目要启动,还得好好规划一下,忙得焦头烂额。甜甜那丫头我看着挺心疼,疲惫得很,原本她想陪我一起等你回家,我不忍心,就让她先睡觉去了。你义父在书房里,叫你回来就去见他,神神秘秘地,不知道搞什么鬼,反正你记住,要是你义父敢欺负你,立即给义母说,我帮你收拾他。”
“义母,你安心吧,义父人好!”叶寒笑着说道,随即寻着书房而去,内心有些坎坷,这局势已然形成,龙青帝会怪他擅作主张吗?后面的局势该如何操控,这些暂时都毫无头绪!
“咚咚!”叶寒站在书房外面,轻叩着房门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“是叶寒吗?进来吧!”龙青帝的声音响起,依旧显得浑厚有力,刚正不阿。
叶寒进入书房,正看到龙青帝在练毛笔字,叶寒就在旁边慢慢看着,心中却越来越惊,只见上书:“待到秋来九月八,我花开时百花杀。冲天香阵透长安,满城尽带黄金甲。”
“义父,您这是?”叶寒微微迟疑,奈何从龙青帝的神色上,并看不出多大的破绽。
“小家伙,会毛笔字么?”龙青帝写完后,审视了一下字体和布局,笑着坐在位置上说道:“评评我这手字如何,记得说实话,不要学官场上那些人一套官腔的,满是奉承。”
叶寒微微一愣,随即正色看去,半晌才说道:“笔走龙蛇,大气。行云流水,坦荡。端庄桌正,刚毅。但是这正楷却写得如同行书,想必义父的心境不太平静吧?”
“后生可畏啊,想不到我的义子竟然是个全才!”龙青帝高深莫测一笑,随即说道:“如此看来,你也应该有一手好字才对,否则拿来的这般见解,露一手?”
叶寒实在琢磨不透龙青帝此时的想法,傅南仙都知道自己晚上发生的事情,他不可能不知道,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是闭口不提,也只得隐忍下来,说道:“义父,既然您都这么说了,我再谦虚就显得我虚伪了,要是写得不好,您尽管指出来!”
叶寒提笔,看着这云母笺的上好熟宣纸,愣是没敢动笔,抬头看着龙青帝,他正凝视着自己,苦笑一阵,然后闭目养神,让自己的情绪淡定下来,显得不在浮躁才提笔。
“义父,写好了!”半晌叶寒才将字写好,龙青帝起身,拿着纸张念道:“老夫聊发少年狂。左牵黄,右擎苍,锦帽貂裘,千骑卷平冈。为报倾城随太守,亲射虎,看孙郎。酒酣胸胆尚开张。鬓微霜,又何妨!持节云中,何日遣冯唐?会挽雕弓如满月,西北望,射天狼。”
“义父,儿子献丑了!”叶寒说道:“这苏轼的《江城子?密州出猎》,我还未能入木三分。”
“字体凌然大气,却剑走偏锋,收尾字体邪长飘逸,这手好字,只怕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吧?”龙青帝做回位置凝视着叶寒说道:“写字如同写人,都是立竿见影的事。孩子,有才能,有凌云壮志,固然是一件好事。但是年轻气盛,缺乏周全考虑,往往会在大局观上有所缺陷,应该要好好把握才是。当年我也有这种会挽雕弓如满月,西北望射天狼这种豪气,只是时世不造英雄,当年文化大革命,哪有现在日子这般舒坦?”
“义父的教诲,儿子谨记在心!”叶寒微微笑着说道,算是放下了大半个心思。
“臭小子,就不要在我面前卖关子了,有这份隐忍不错,但是对我你还需要玩弄那套把戏吗?不妨告诉你,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知道。”龙青帝如同弥勒佛一样看着叶寒笑道。
正事来了!叶寒眼前一亮,他最关心的还是龙青帝现在的想法,纵然他将曾旭昸一群人拉拢到自己的手下,说到底也翻不起什么惊涛骇浪,还要他们这种老一辈开口才行。
龙青帝随即说道:“我只想告诉你,无论哪个时代,当政者要的都是一个势力和实力上的均衡状态。无论是乱世,还是和平年代,有人的地方都有利益,有利益就会有争斗,你要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,你做出一个举动的时候,会不会破坏这个平衡,一旦破了,也就是大难临头的时候。南中院这帮小鬼和京北军区大院那群鬼头之间的互斗,上面的人知道吗?一定知道。但是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并没有人出面干涉呢?”
叶寒属于一点就亮的人,皱着眉头说道:“因为他们之间实力旗鼓相当,形成一种权衡的匀称局面,按照义父的说法,我这强插一脚,无意间已经将这种平衡打破了?”
“你能领悟到这一点,我也算放心了!”龙青帝笑道:“军政商,加上教育界,永远都是主旋律,一家做大这种事情,那是很难行得通的。我相信你应该有所思量吧?”
“嗯,这方面并不难控制,难控制的是人心。”叶寒神色俊逸地说道,谁都无法阻止他屹立在巅峰的决心,江山美人,对于野心勃勃的他来说,这是势在必行的事情。
“放心吧,上面层次的人,我这把老骨头给你顶着,下面的小鬼,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,我出面就不太好,也帮不了你。”龙青帝伸着懒腰说道:“谁叫我们家的人都护短呢?”
叶寒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算是彻底落下,有龙青帝的金玉良言,那可比什么都好使。
“你现在有什么计划?”龙青帝出声询问道。
“我的保安公司还在装修当中,估计还要一个多星期的样子才能搞好。暂时先解决一些后顾之忧,至少不能让后院起火。义父,想必您也知道,家里那一帮子美女,谁出事我心里都不好受。”叶寒有些尴尬地讪笑着说道。
“别给对手抓住把柄就成,尽量干净一些。”龙青帝略微沉思一会儿才说道:“地产行业是个暴利的行业,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块呢?听说馥藏那边要新启动一个项目建设计划。”
叶寒眼前一亮,对龙青帝感激得无以复加,语言有些生涩:“义父,您老对叶寒……”
“嗯。”龙青帝瞪着眼说道: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帮亲不帮理,我这辈子就这缺点改不了,你大哥剑绝没去世之前闯过多少祸,得罪过多少人?只怕不比你少啊!孩子,去睡觉吧,义父年纪也大咯,这江山啊,迟早有一天是你们年轻人来做的!”
叶寒带着惊喜的心情向龙青帝作别,走出门外,平复着自己的心情,点上一支香烟,从阁楼处凝视着浩瀚地天空,缓缓掏出电话,用那娴熟的阿拉伯语说道:“小黑,地图和照片我已经交给你了,今天晚上,这两个人必须死,手脚干净点,不要留下任何把柄。”
叶寒打完电话后并没有急着离开,默默地抽着香烟,将所有的事情理出一个头绪来,然后觉得妥当过后才走入客厅,但是一个突然到访的来客倒是让叶寒万万没有料到。
坐在傅南仙身侧的老者,一身老式的中山服,生得国字脸,手中突兀的拽着一串佛珠,嘴角的一瞥长髯,倒是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。
叶寒相信,能够与傅南仙坐在一起聊天,还没有丝毫卑躬屈膝的人,身份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,更何况这个老者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佛性,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,谨记在心中,带着笑容走到他们面前,说道:“义母,香怡,还没有去睡觉呢!对了,这位伯伯他是?”
“来,孩子,我给你介绍一下!”傅南仙招呼着叶寒拉到身边,看着对面老者介绍道:“这位伯伯可是京北深藏不漏的大人物,一身佛法深不可测,在武术界流传的‘妙手丹青郭菩萨’,说的就是他,同时他还是四大家族之一的郭家的家主,郭浮萍!”
郭浮萍?叶寒心中大惊,按照傅南仙的介绍,他岂不是郭子海和郭子徒两个二世祖的亲生父亲,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,不是说在印度静修的吗?
“原来是郭伯伯,你的事迹在晚辈耳畔早已如雷贯耳,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你。听说锅伯伯在印度静修,突然回京北,莫非有什么大事?”叶寒邪笑着问道,神色舒展。
“想必你就是我那两个不孝犬子提到的叶寒吧?”郭浮萍扶了扶手说道:“要是我再不回来,岂不是要落得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,你说是不是?”
“是吗?难道京北还有人敢动郭伯父的两个儿子?”叶寒心中一紧,不急不慢地问道。
郭浮萍静静的打量着叶寒,半晌才长吁一口气说道:“江山代有才人出啊,难怪子海子徒屡次与你交锋都处于下方,就连白北宫那个心思慎密的孩子都处于下风。叶寒,我有些事情想找你单独聊聊,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说话?我想,你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吧?”
“郭伯父的意思,叶寒自然遵从!”叶寒转过头来说道:“义母,我和郭伯父一见如故,和他聊聊。你和香怡先洗漱睡觉吧,睡得晚了,可对你们的容貌影响不小。”
“好的!”傅南仙如何不知道叶寒和郭浮萍自己有事情要说,起身说道:“香怡,今天晚上就陪义母好好聊聊,他们这些大男人的事情啊,我们也就不掺和了!”
傅南仙和陆香怡离开,叶寒和郭浮萍都在揣摩对方的心思,陷入短暂的沉思当中。
“叶寒!”郭浮萍率先开口道:“能为我郭家留个种吗?算是老夫求你!”
叶寒神色微变,心中暗道这郭菩萨果然不简单,已经揣摩出自己的行动来,稳了稳神色,他没有蠢到没有看清楚对方底牌就自乱阵脚的地步,笑着说道:“郭伯父这句话严重了,好像你说的事情,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。你的两个儿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吗?试想,这京北大地上,谁听到郭家不抖三抖,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是吧,岂敢在你头上动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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