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著母親,嬴政滿是不舍。 母親若是不在,自己日后在便再也沒有母親,這世間只有自己一人。 “諾!” 白衍聽到嬴政的話,清楚嬴政這是準備急趕邯鄲,不等咸陽駐軍以及更卒,連忙輯禮。 領命后,白衍看到身旁茅焦的眼神,心領神會,隨后對著嬴政輯禮告退。僻 白衍離開房間時,滿是疑惑的看向那名太醫一眼,卻也清楚不是詢問的時候,只能先行離開。 深夜下。 白衍跟著侍女離開府邸時,剛好在府邸門外,碰見匆匆前來求見的贏侃。 看著贏侃那一臉心切的模樣,白衍停住腳步,對著贏侃拱手輯禮。 “嬴大人!” 白衍說話間。 感覺到贏侃匆匆的從身前走過,白衍見狀,搖搖頭,隨后也沒有再理會贏侃,帶著兩名親信離開。僻 聽著身后傳來贏侃想要求見的聲音。 對于嬴政會不會召見贏侃,白衍不敢肯定,不過白衍卻十分清楚的知道,往日那些人如何看待太后、對待太后,嬴政再清楚不過,只是因為心中對太后有怨言而沒有理會。 但這時候太后垂危,此時贏侃去茅焦面前,打擾嬴政、太后,屬實是最不明智的舉動。 回到府邸。 白衍讓兩名將士去叫業來府邸,看著將士領命離去后,方才回到自己的書房內。 來到木桌前,看著審問得來的竹簡,白衍跪坐之后,陷入沉思。 黃昏之時,嬴政把調查的權利,全部交給自己,而審問完活著的人,幾乎所有人都在死撐,一些沒有骨氣的人倒是說得快,不過也都是一些沒用的事情。僻 本來白衍是準備找個時間把這些人給帶去雁門,但眼下太后重病垂危,嬴政突然下令要全速趕往邯鄲。 這倉促的命令打亂白衍原先的部署。 不過倒也沒有難倒白衍。 伸手從木桌上,拿過一卷竹簡,看著上面此番活下來的名單。 半個時辰后。 房門外傳來腳步聲,緊接著業便走進房間。 “將軍!”僻 業來到木桌前,對著白衍拱手輯禮。 “今晚需要你受累一番,去安排一下。” 白衍抬頭看向業。 在業疑惑的眼神中,白衍緩緩說出今晚要做的事情。 ·········· 中牟城的牢房內。 一名穿著綢衣的男子,躺在木房之中,此刻男子滿身塵土,以及綢衣上沾著不少血跡,眼神之中給人感覺也是暗淡無光。僻 “你們說,好好的一個主君子,放著榮華富貴不去享受,非要刺殺嬴政。” “可不,若是給我那般身份,我整日都待在家里摟著美妻美妾,吃著酒肉,絕不出門半步。” “現在家破人亡,聽說,全家男丁,沒一個活口!” 兩個秦吏站在門口,看著那名男子小聲的議論道,話語之中滿是不解。 好好的君子不做,非要做一些要被砍頭的事情。 牢房內。 原本一臉死寂的男子,聽到全家男丁無一活口之時,整個人,滿臉浮現一抹痛苦的神色,那泛起血絲的雙眼緩緩閉上。僻 男子便是主遜。 昔日在離開主府,被齊技擊救了之后,還沒來得及松口氣,一整晚都在被秦騎追殺。 不管是跑去小巷木房,亦或者是去府邸高樓,秦騎總是能跟蹤過來。 主遜便是親眼看見一個又一個齊技擊,在自己眼前被秦騎殺死,或者同歸于盡。 而那名齊技擊老者在下令翻墻突圍后,更是在突圍的途中,殺了幾個秦騎后,被十余名秦騎士族圍攻,隨后在十幾個秦騎的秦劍下,被砍成無數段慘死。 自己被擒之后,更是親眼看到一個個,無數只腳踏過那名老者的尸體。 “就是他!”僻 牢房門被緩緩打開。 主遜虛弱的睜開眼睛,便看到幾個身穿秦甲的秦騎士族。 隨后主遜就被兩名秦騎托著離開牢房。 一個木房內。 房門被緩緩打開,主遜被拖到房間內后,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傳來,望著四周微弱的燭燈下,滿是血跡的牢房,以及各種刑具。 主遜已經清楚自己接下來的遭遇。 事實也沒出主遜的意料,主遜很快便被綁在一個木架上,伴隨著一名魁梧男子拿著一根帶血粗繩上前。僻 “說,主謀有何人何人?還有那些人未曾被抓住!” 男子說話間,手中的所持的粗繩揮動權利甩去,頃刻間,房間內便傳來一個慘叫聲。 “啊!” 主遜瞪著眼睛,張著嘴吧,額頭上的青筋直冒。 下一刻,還沒等主遜緩過神,再一次揮打便落在身體上。 啪~啪~! 一次次揮打,都會讓主遜痛得嚎叫。僻 不消一會,主遜身體上的衣物,便出現一些深紅色的濕跡。 “這人嘴也是硬的!” “小心點,別把這人打成那人那樣,方才那人不說,差點被你打死。” 房間內押送主遜來的秦騎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一幕,無意間還提及不遠處一個被丟棄在角落的‘尸體’,說是尸體因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,整個身體滿是鞭打的痕跡,血水都染紅衣服。 “放心,那人本就體弱,而且還一直咳嗽,帶來時就奄奄一息,要不是你們說那人殺死上卿郭開,吾都不敢相信,那人能提劍!” 鞭打主遜的魁梧男子赤裸著身體,滿是不忿的反駁道,語氣之中似乎帶著少許不滿。 而也就是在反駁。僻 魁梧男子也停下鞭打,這也讓主遜稍微松口氣。 然而此刻主遜卻根本來不及松口氣,面目因為痛苦而猙獰的臉,緩緩轉頭看向角落那躺在地上的血人。 殺郭開? 頃刻間主遜便想到此前去邯鄲的幾人。 其中體弱,咳嗽的,這加在一起,主遜立刻猜到,那人是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