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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趙東錯愕，“唐處長，這個問題，問我……恐怕不合適吧？”

    唐柔平靜道：“經過昨天的生死與共，難道咱們現在不是朋友嘛？”

    趙東點頭，總覺著唐柔今天有些不對勁，具體又說不出來。

    唐柔繼續說，“那我請你這個朋友，從男性友人的角度出發，給我提一點意見，難道不可以么？”

    趙東想了想，“好看是好看，不過……從我的角度出發啊，還是覺著以前更好，最起碼有你的風格！”

    唐柔哼了一聲，“我就知道死丫頭不靠譜……”

    趙東沒聽清，“你說什么？”

    唐柔翻了個白眼，恢復了正常道：“沒跟你說話，我去再拿點吃的，你還吃不吃？”

    趙東也不知道哪里招惹了這個女人，又叫了一屜包子。

    快吃完的時候。

    高振急匆匆趕來。

    趙東招呼道：“老高，你怎么跑過來了？”

    高振神色愧疚，“趙老弟，我辜負你的信任啊！”

    趙東有種不好的預感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高振嘆了口氣，“槍手昨晚醒了，我們在醫院，對他進行了第一次審訊。”

    “關于天鼎廣場的事，他供認不諱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其他的，包括幕后主使，他堅持不說。”

    “鑒于他的傷情，我們打算今天再進行第二次審訊，結果……”

    趙東若有所思，“人沒了？”

    高振點頭，“嗯，昨天半夜，突然出現的心臟休克。”

    “醫生盡了全力，沒能搶救過來！”

    “目前，法醫正在調查死因……”

    趙東又問，“其他的呢？”

    高振急忙說，“你說的那個磚廠我們找到了，被人付之一炬，什么線索都沒留下。”

    “那輛爆胎的警車，我們沒有找到。”

    “沿路找了十多公里，沒有半點蹤跡。”

    “臨近的派出所也調查過了，沒有相關的出警記錄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你提供的那個警官證，一周前就已經報失。”

    “還有，那條盤山路我們也去調查取證了。”

    “現場有燒焦的痕跡，而且被人清理過，現場很專業，沒有留下任何線索！”

    “不管對手是誰，很專業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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