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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会儿震惊的时间，林楚楚已经飚飞了出生理性泪水。
刚想要反抗。
就听见凌澈暗哑的说道，“你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？？？
问题大了！
然而回复的是另一道声音，“没有了老师。”
“那你先出去吧。”
林楚楚此时该庆幸她的身体完全被办公桌挡住了，不然……
紧绷的神经刚有所松懈，又有沉稳的女声响起，“凌教授，现有的几个课题想跟你探讨一下，毕竟我还没带过这么大的团队……”
“张教授过谦了，只是…我还有个电话会议，晚点儿的可以吧？”
凌澈的呼吸微乱，尽管他竭力控制，还是能听出些许异样。
“那…好吧，我等你电话。”
声音带着迟疑，林楚楚竟然还有闲心猜测，这个张教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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