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5月8日 “……北海道军的海军开始向东京进发,据说要炮击东京。观察团讨论之后认为,如果这是一次为了报复发动的军事行动,意义不是没有,却很有限。如果这是为了诱使明治军海军前来和北海道军决战,倒是个不错的办法。领导让我们也反思一件事,接下来战争的发展到底是控制日本东北为目的,还是按照战前计划,大量摧毁明治政府兵力,为以后的决战做准备。战争中的指挥官最重要的素质就是坚定。开战前,我的想法还是最初的控制日本东北,随着战争的进行,各种新情况越来越多,各种有利结果越来越多。歼灭了四个明治军师团,击沉了三艘明治军军舰,一切局面都让我觉得扩大战果是容易事……” 5月9日 “……再次去军医院看了一番,心里面感觉非常难受。身为军人,我对自己反复说,这是我应该习惯的景象。但是看着那些被伤痛折磨的士兵,我怎么都没办法习惯。我父亲说过,自己受伤其实要比看别人受伤更轻松。因为自己受伤很唯物,看别人受伤,那些伤痛都是我们自己在脑海里面想象出来的。唯心领域的东西往往比唯物领域的东西更可怕。想到了父亲的教诲,努力排除了内心想象的非自己的感受,我意外的感觉心里面好受了不少。 然而每次想起父亲,我都感觉很困惑。这并不是因为他强大的力量,我父亲从来不会去故弄玄虚。就如我军也曾经有过短暂的排队枪毙的时代,也有过纵队简单进攻的时期。现在的三人战斗小组的基本战术,学习过,训练过,现在看了真正的战场,很多以前的迷惑都得以解开。回到部队之后,我已经有了很多训练的新思路。 让我困惑的是我自己对父亲的态度。整个军中很多人是指望军队吃饭,也有更多是完全效忠我父亲。我发觉我好像是里面唯一一个不愿意考虑我父亲的存在,只想效忠于军队,只想效忠于国家的人。与真实存在的国家和军队相比,我父亲的那种‘存在感’好像是更加真实的存在。 在南京的时候,就在我父亲生活的城市,我觉得大家都在正常的生活。骂骂污染,抱怨一下拥挤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可离开南京,离开南京越远,我就觉得我父亲就越被凸显出来。在战场上,所发生的一切都在证明我父亲是正确的、正确的、正确的! 身为他的儿子,我好像就是没能继承这一点。这距离好像就是那一步,可那一步就如天涯海角一样迈不过去。或许,我应该老老实实的问问他……” 5月11日 “……战局发生了很大变化,明治政府在日本西南的四个师团调集到了群马山南部的平原地带。观察团内部也发生了激烈的争论,该不该突然穿过群马山区对这个四个师团发动进攻,把他们全部歼灭。能做到的话那自然是最好,明治政府军被歼灭八个师团之后自然是元气大伤,他们再也没有能力发动对日本东北部的进攻。 选择主动出击,北海道军左翼就会出现一个几十公里宽的薄弱地带。在东京的近卫师团和集结的另外三个师团如果从这里冲进来,就可能切断北海道军的后路,在山区作战,进攻一方居于天然的劣势。 如果对这四个师团视而不见,大概就要陷入一场长期对峙的局面中去。很讨厌……” 5月15日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