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亭咽了咽,说:“酒鬼,喝什么呢?还有吗?我也渴了呢。” 苏景年又笑,冲着白亭吹了口气。 一股子极其浓烈的草药味扑鼻而来。 “额!呕!”直熏得白亭捂着嘴干呕起来。 马上的仓决见状,不禁笑出了声。 “好、好恶。。。”白亭被熏的够呛,直伸舌头。 “要喝么?”苏景年坏笑,又从怀里翻出一只瓷瓶,递给白亭。 “nonononono!!!你自己喝个够!!!”白亭摆手连连,把那瓷瓶推了回去。 苏景年还是笑。不再作弄白亭,她撕开瓶封,将瓶中的液体滴在了大腿和胳膊的伤患处。 药液侵入伤口,血色的白沫不断冒出。 苏景年疼得皱起了眉头。这血,总算是制止了。 简单包扎后,她又为黑闪电处理了下伤口。 战况逐渐向平稳过渡。罗刹弓箭手几乎被吐蕃的骑兵消灭殆尽,不远处的罗刹骑兵与步兵,则是被黑甲铁骑杀得丢盔弃甲。 眼下只剩下那三台投石车,亟待攻陷。 “呼!!!”天边蓝色暴风突起,狂风暴雪席卷而来。径直砸向投石车方位。 投石车的守卫连逃跑都来不及,眨眼间就与投石车被一同卷飞至高空。风暴内,物体间不断撞击摩擦,断裂声与粉碎声振聋发聩。 “防御!!!”仓决不知来人是谁,抑或是何物。调转马头,她指挥吐蕃兵士做出防御姿态。 “仓决将军!”苏景年忙唤她,“乃是自己人!” 仓决闻言,抬手示意。吐蕃众士兵得了命令,收起手中弓箭。 风暴骤停。被卷起的东西纷纷掉落,已是成了残渣碎片,分辨不出旧日模样。 “王爷!”一道蓝光闪现,剑雪道长已是来到了苏景年身边。 “王爷!你可还好?!”天山剑雪道长心中非常自责,细细打量起苏景年。见她身上几处染血,愧疚之心更盛。 “还好还好。”苏景年笑回道,“道长放心。小伤小患,不打紧的。” 天山剑雪道长懊恼不已,说:“是贫道来晚了!” “并非如此,道长莫要自责。。。”苏景年仍想劝解天山剑雪道长。 “尔啊!尔啊!”打远处,一人骑着一头小毛驴,躲过战场厮杀小跑而来。 皮鞭不停地抽打着毛驴,诉说着主人的急切。 “哑叔!!!哑叔!!!”白亭远远地就将哑叔认了出来,她高兴得跳起来挥手。 苏景年见了毛驴与哑叔,则是有些吃惊。 “尔啊!”毛驴可是跑了小一阵子,才将将来到了苏景年近前。 快到之时,许是嫌弃毛驴跑得慢了些,哑叔直接从驴上跳了下来,跑着奔了过来。 “哑叔哑叔!!!”白亭乐的不行,冲上去去迎哑叔。 可哑叔只是点了点头,与白亭擦肩而过。他继续往苏景年处跑去。 “诶?!!!”看着哑叔从身边跑过,白亭有些发懵。不做多想,她转身追了回来。 气喘吁吁,哑叔来到苏景年面前。不顾苏景年诧异的目光,他从头到脚把苏景年打量一遍去。看到苏景年大腿与胳膊上胡乱包扎的伤口,哑叔的眉头死死地拧在了一起。 把身上穿着的布披风解了下来,撕成布条。哑叔不由分说,抓过苏景年的胳膊,开始为她重新包扎。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,让在场之人无不错愕吃惊。 白亭更是茫然。心道,哑叔是从什么时候起跟酒鬼这么熟悉了? 苏景年有些无所适从,却还是配合着哑叔。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为自己重新包扎伤口,苏景年心中五味杂陈。 当日的洪泽湖上,也是如此这般。 又为苏景年包扎好大腿上的箭伤,哑叔才长长出一口气,擦了擦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。 “多谢。”苏景年颔首致谢。 “。。。”哑叔弯起眼角,只是点点头。 顿了顿,苏景年撇开眼,继续说:“平日里驾车的事,交给护卫们便好。白亭晕车,你可多抽出些功夫到王帐里陪陪她。” 哑叔呆住,神色变得极为复杂。 “万岁!万岁!万岁!”白亭却是不管这些,欢呼雀跃,大叫多声“万岁”。 “王爷!!!”陈虎背着流星刀,率领一队黑甲铁骑拍马杀来。 “王爷!末将来迟!末将来迟!”众人翻身下马,跟随陈虎跪地。 “起身吧。”苏景年回了句,问说“战况如何?” “回王爷。”陈虎起身,回道:“罗刹斥候除十余骑逃窜西方外,也是尽数付诛!” “追!”苏景年切齿道,“绝不能放走一个斥候!” “得令!”陈虎应了声,回说:“王爷放心!黑甲铁骑小队已是追了去,绝对不放走一个!” 苏景年点头。想了想,她问说:“陈将军一路冲杀过来,可曾是见过一罗刹斥候腰间带着小号?” “小号???”陈虎愣住。 “哎呀!笨呢!就是喇叭、唢呐那样的东西!”白亭插嘴道。 “哦哦。”陈虎了然。略作回想,他回说:“好像。。。是被老粗我砍倒了一个。” “去找!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苏景年命令道。 “得令!”陈虎翻身上马,代领黑甲铁骑搜寻起罗刹士兵的尸体。 不过片刻,远方传来陈虎的呼喊声。“王爷!王爷!找到了!” 苏景年眯了眯眼,就要往那方向去。 “王爷。”仓决于马上伸出手,说:“由仓决带王爷一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