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石反身,将桌上的书籍收好放平,转过头看了临风一眼,“你不就寝吗?” 临风看着那在收拾的人,目光停滞了很久,莫名的,他又想起了班景,他也是这般干事干脆,喜阅书籍的。 白石有些不明地看了眼临风,自顾自的将被子铺了下,“你看我做什么?我脸上有什么东西?” 临风像是被踩到狐狸的尾巴,闪电般瑟缩回去,没再去盯着那人。“没,没什么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恐怕不好睡啊……我这头发磕着不舒服,根本没法睡,我……哎,算了,白石你早点睡吧,我没事,自个想办法了。” “恩。”白石拉过被子,背过身,不再去看临风,“早点洗漱睡了吧。”说完他就缓缓闭上了眼,进入梦乡。 “好。”临风礼貌性地回了下,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床上,呈大字地躺在床上。他褪去外衣挂好,只着袭衣,走到屏风后。 看到一脸盆温热的水,旁边有着一小盘精致的植物,还有一把做工简朴的木梳。他背过身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休息的白石。 这些,也不清楚是门教里基本有的,还是,还是跟白石有关? 将整个人浸入温润的水中,皂角传来清新地味道,洗完后用布巾擦着头,他坐在木凳上,若有所思地看着白石的国字脸,虽然面上看,这人几乎不像跟他有什么瓜葛。 但是心底总是有个声音像海浪拍岸一般,一遍遍地击打着内心,是他,是他,是他吗? 从怀里摸了一个青色的瓷瓶,他跟润易讨要的,说自己这几日不好入睡,让他给整点容易入睡安神的,最好是用来嗅的那种。 他还怕对方不同意,没想到润易倒是爽快,交给他这个。他轻手轻脚地向白石的床边走去,看着那人的睡容,小心翼翼地打开瓷瓶,将端口放置在那人的鼻间。 只见那人先是皱了下眉头,随后舒展开来,发出入眠的轻鼾声。 收好了瓷瓶,临风不由地搓了搓双手,这种感觉很雀跃,仿佛揭开谜底,等待一个未知的大礼一般,他探上对方领口,翻过身,一把扯起,露出半个脊背来。 月光的照拂下,意外地,肤色看着洁白如雪,临风的目光来回巡视,眼里的亮光渐渐地暗淡了下来。 他有些失望,果然不是。 他记得班景那一块是有疤痕的,那个人上面却是光洁的不曾有过任何的疤痕,更别说相似的痕迹了。 叹了口气,将那人衣服拉拢好,他垂首走回自己床上,扯了下被子,闭上眼强迫自己早些入迷。 他还是过于想念那人了……以至于这么不可能的人,都会产生奢想,奢想那人就是班景,班景就一直在照顾着他。 他起身靠着墙,蜷缩着腿,脑袋枕着膝盖,虽然没有喝酒,他心里也像是饮酒过度似的,心里泛着苦涩的味道。 就这样靠着墙,不知不觉中,头一偏,睡过去了。 次日。 等临风醒过来的时候,也还算早,感觉起来五点左右的样子,外面的天色灰蒙蒙亮,往对面床上一瞧,被子叠的整整齐齐,那人已经走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