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1章 二郎神的苦恼-《穿越之我是搬运工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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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塔对这座无名的城市来说,是神秘的是伟大的是神圣的,是不可亵渎的,而那些人,在神塔的威严下,被判处了死亡的惩罚,那么他们就该死亡,事情就是如此简单,这就是神塔的逻辑思维,这就是神塔对待它治下的人民的治理方式,然而却没有人质疑,或者说没人敢质疑,因为敢质疑的人都死了,因为神塔不容许有质疑,所以谁敢质疑神塔,那么就只能死去。
事情就是如此简单,简单的令人指,然而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至少这座城市知道这件事儿的人极少,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,而那些知道的人都守口如瓶,没人会说出来,所以这事儿,死者不知其何以致死,活者不知其因何以死。
月光西斜,这一夜的流萤没有睡着,而是坐在房顶,细细的吹奏着一只谁也听不懂的牧笛,笛声悠扬,如泣如诉,悠长的笛声特别凄伤,但也没人知道流萤为何会吹奏那么一曲。
或许流萤自己知道,只是流萤不说,所以也就没人知道了。
这是一个流血的夜晚,神塔下很快血流成河,一颗颗大好的人头滚落在地,然而却没有任何声音,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,刽子手挥刀,头落,刽子手再挥刀,头再落,再挥刀,头再落,如此重复,没有人知道为什么?只有少数的人知道,那些人被神塔处决,或者说被神塔里的男人处决,为什么,不需要知道,所有人只需要知道,神塔要那些人死,所以他们就该死,这也就足够了。
这确实足够了,因为神塔认定了他们该死,还有什么不足够的呢?当然一切足够了。
常来跟床上难受的不行,耳边的**声又响了大半夜,直至后半夜身边那俩女人才消停了,也就在常来似睡非睡的时候,窗外传来几声布谷鸟的叫声,常来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思,可是他身边的女人却十分清楚。
常来被那几声布谷的叫声吵醒,借着月光现枕边湿了老大一片,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回头,现另一边也湿了好大一片,貌似应该是眼泪。
不是吧?这俩女人疯了啊?上半夜**下半夜哭,神经病啊,还要不要人睡觉了?常来心中腹诽,不知道什么情况,不由得好生郁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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