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季雅云也不是没一点常识,想明白后问我,是不是想用烧酒替她治伤。 我说是,可这虽是好酒,但不顶用。 “为什么啊?我闻着是白酒啊?” “是白酒,不过是桃花白。度数最多不超过25!” 这种酒,不光我来小桃园村的时候喝过,那‘果农世家’的哥们儿每次假期后返校,也都会带给我们解馋。 桃花酿造,清香醉人,但不刺鼻。 入口柔,一线喉。 不辛辣,但后劲十足。 好像,第一次喝桃花白时,除了‘果农’,我和另一个哥们足足一天一夜都没能下床…… “先洗脚吧。” “我不习惯用凉水洗脚。” 季雅云瞥了一眼锅台,“要不,你把锅刷刷,烧点热水……” “我烧你外甥女!” 我蓦地起身,夸张地摇晃着俩膀子,大步来回走动。 “徐祸,你……” 季雅云的表情复杂到难以形容。 像是想笑,又像是很尴尬,还有那么点‘欲哭无泪’。 眼前的男人,浑身上下就一件红白条纹的裤衩。 就那么来回晃荡。 她能是什么反应? 眼看他都窘成这熊样了,季雅云哪还再敢耍娇贵,只用雨水边擦洗,边时不时呲牙咧嘴。 见她强忍疼痛,我有点于心不忍。 说我刚才大致看过,她并没有伤到骨头,不过扭了筋。 热敷属于治疗; 冷敷却是应急的最好方法。 季雅云带着哭腔道: “可我还是疼,疼的厉害,应该……都不能走路了。” “夸张了!” 我连翻白眼,口不对心。 我终究算医科生,单看伤势,知道她说的不假。 现在看着,她脚踝也就有点肿胀发红。 真要多走几步,过不了几个钟头,那就肿成大猪蹄子了! 一晃俩钟头过去了。 雨还在下,怎么看,短时间内都不会停。 可就算雨停了,方圆十里都难见到人。 怎么把这美女伤员弄回车上去? 靠,还没找到要找的东西呢! 见季雅云巴巴地看着我,无奈,抓过背包,翻出几根火腿肠和小包装的饼干、面包放到她跟前。 我不是铁打的,老槐树下避雨耽搁了好一阵,到了这个钟点,大雨不断,天色都提前暗淡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