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何况从小处说,他难道就不想为自己的子孙后代探一条稍微长远一些的道路么。 “一代代削爵,一代代依旧加大剥削,二哥,”赵德芳眯起眼睛道,“你若是当了储君,一定要记着,这个问题不解决……” “好了!”赵德昭怒声打断话,转眼又好气好笑地道,“好几年我们都很陌生,这几日反倒让你弄的,我这个当哥哥的很多时候心里竟然会软,你这个小子,哪里学来的这一手?” 赵德芳笑道:“我何尝不是,不过懂得了一句话,咱们争那个位子,那是认真的,但你我是兄弟俩,这也是事实。所谓‘钢刀归钢刀,兄弟是兄弟’,我也不在意这么做会有什么不好,我只看到这么做很好,这就够了嘛。” “钢刀归钢刀?兄弟是兄弟!”赵德昭念了好几遍才拍拍赵德芳肩膀,“难为你这么小就想到这些,但若想做到,那很难,只惭愧的是,你都想到了,二哥还有些……” “那只能说明你身边的人出了问题。”赵德芳挥手,“行了,我估摸着嫂嫂的脚腕也不那么没力气了,我找她们去,你自己坐着,唔,消肿,你尽快消肿。” 赵德昭低头一看大怒道:“你是在小看二哥?” “不不不,我理解,二哥手头常做针线活儿,嘿,你独守空房吧,我找她们一起去。”赵德芳撒腿就往后面跑。 赵德昭怅然良久。 这肚子…… 嗯,这是他自己感觉的。 赵德芳跑到后院,还没找到两个不知羞得跑到哪里去的嫂嫂,反倒听到一阵嘹亮的哭声。 哟! 小侄子! 赵德芳连蹦带跳进了侧室,见两个侍女并一个健壮的妇人正在伺候一个扯着嗓子一顿哭的小孩。 “啊,四殿下。”侍女们连忙拜见。 赵德芳摆手:“我一个小男孩,哪里值得你们来拜见我,我看看小侄子,这家伙哭什么?饿了?” 健壮的妇人笑道:“可不是,小孩儿都这样。” 赵德芳爬炕头看了片刻,那小子手舞足蹈,才两岁的小孩,小模样挺漂亮,睁着明亮的大眼睛一个劲哭。 这是赵德昭的次子,长子在别的屋子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