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另一桌,正跟一只鸡腿较劲的娄承业,听到李兴盛要下注,顿时吓了一大跳。 李二哥疯了? 那一千两银子,可是他们俩身上所有的盘缠! 万一输了,他们怎么回家?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不得饿死? “二哥?”娄承业急了,鸡腿也不香了,他放下鸡腿走到李兴盛的身旁,将那一千两银子的银票按着,“别,咱们不赌。” “谁跟?”李兴盛拿开娄承业的手,又朝瘦脸汉子和胖脸汉子问道。 两人互相看一眼,不敢跟着押了。 他们下个赌注,不过哥俩好的小玩玩而已。 输赢只在二三百钱。 这位可好,直接是一千两! 万一跟着赢了还好,得一点小钱。万一输了,可得跟赔一千两啊! 两人都不想玩了。 “不不不,不玩了,兄弟,你找别人玩去吧,我们哥俩说笑话呢。”瘦脸汉子打起了退堂鼓。 胖脸汉子已经将自己放在桌上的几百钱,又收回了自己的衣兜里。 他们可不想跟一个陌生的疯子赌这么大,玩不起。 两人吃也吃得差不多了,喊着伙计结账。 付了钱,二人匆匆离去。 娄承业吐了口气,心说他们幸好走了,真玩起来他可会害怕。 娄承业将那一千两的银票,抓起来塞回李兴盛的手里,“二哥,他们走了,不跟你们玩,你快将银票收好,这可是咱们所有的盘缠啊。” 李兴盛脸色黑沉,收了银票,又回到自己的桌边来。 只是,桌上的饭食,没有刚才那么香了。 娄承业看他一眼,劝着他多吃,“二哥,吃饱了才好打听事情,咱们又不熟悉这里,万一离开这家酒馆,再找不到吃的地方呢?饿着肚子办事,岂不是难受?” 李兴盛看着桌上的菜,没说话了,抓了筷子接着吃饭。 娄承业也接着干他的鸡腿,“二哥,你为什么要下赌注?你怎么知道那个月公主会赢?你认识那个公主?不对呀,咱们都是头一次来罗城。” 李兴盛没理他,吃着自己的饭,“快吃,吃完了找住处!哪来那么多的废话?” “哦。”娄承业低了头,接着吃饭。 两人吃好饭,喊着店伙计结账。 付钱时,李兴盛问伙计,哪儿有清静干净的客栈。 伙计道,“两位来得晚了些,本来呢,我们这楼上有几间客房,可供休息,但后天不是公主和兵营将士的比武日子嘛,大家都想一睹公主的飒爽英姿,早早将我们楼上的房间定下了。不过客官也别着急,我们家亲戚的客栈比我们这儿要大,房间也多,我带您二位去看看,如何?” “也好。”李兴盛无可无不可地点头。 有房间住下就行。 李兴盛和娄承业骑着马儿,跟着酒馆的伙计,往城中另外的地方走去。 伙计是个话多的人,一路走,一路说着城中发生的事情。 南越是小国,皇宫也是小皇宫,不像赵国皇宫那般,戒备森严,外面的人不知宫里的事情, 南越国皇宫中的事情,宫外的人几乎都知道。 伙计为了和李兴盛套近乎,将知晓的关于皇宫的事情,七说八说,讲给李兴盛和娄承业听。 类承业听得目瞪口呆。 这位忽然出现的月公主,怎么那么像飞虎寨的凌月姿? 都喜欢穿红衣,身边都有十二个侍女,还都还叫月姿。 “对了,伙计,公主姓什么?” “姓凌啊,双水旁的凌,你怎么连公主姓什么都不知道?”伙计看一眼娄承业,摇摇头,“你一定在外呆了多年吧?” 娄承业不好意思笑了笑,“可不是嘛,我跟着我家公子在外地谋生,好些年不曾回来,上回离开时,我还是个三四岁的小孩,我哪知道皇室人的姓氏?” “哈哈,是咯,你现在的年纪也不大,年纪小不知事,不怪你不怪你。” 伙计没疑心什么,笑了笑,又说起了别的事情。 娄承业歪着头,悄悄去看李兴盛。 李兴盛的脸色,已经很难看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