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晨看着眼前的人,其实样子和风影重叠了,心里开心,好久没有看到了,想仔细的看清楚的,可是却眼皮很沉重,很困很困,然后就睡了过去。
暮云澈听着希晨喊出的名字,心里又来气了,竟然还真把自己当成风影了,可是看着希晨朝着自己笑了笑,然后一头靠在了自己怀里,她这是要醉倒了么。
“希晨?希晨!”暮云澈说道。
暮云澈看着闭着眼睛的希晨,鼻子充斥着她满身酒气,喊了两声,发现她完全没反应。想到她是醉倒了,喝了那么多醉梦甘露不醉才怪,也没看她吐,看来明天她醒了会头痛的很。这卖酒的老板也是,卖就卖,一个姑娘卖她那么多酒干嘛。
“真不知道上辈子,是你欠我的,还是我欠你的。”暮云澈说着抱起希晨往房里去了。
逐月眼神闪了闪,他不是没听到自己的主子王爷在套希晨的话,但是王爷真的相信如此荒唐的事情吗?可是又怎么解释希晨的来历?一时间,逐月也糊涂了,想必自己的主子比起自己更加郁闷。
看着主子的样子,是要把希晨抱回房里,第一次见到主子那样对一个女子,主子的爱太大度了,想不懂。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,逐月想着自己站了那么久,于是便走到厅里的椅子坐了下来等着。
话说暮云澈看到打开着的房门,便把睡得像猪一样的希晨抱回去房里的*上,然后给她盖上被子。却是看到了她手上一个奇怪的东西,看着上面的文字自己没见过的,想了想,也就直接把她的手塞进了被子里。
转头发现,房里的摆设却是极为简陋。一目了然的家具,两只大衣柜,一张梳妆桌子,走过去看了看,没有任何的首饰,只有两根几文钱便能买到的木簪子,皱了皱眉。
她就从来没有买过首饰吗?即使那么多钱买房子,也不是买不起首饰。打开衣柜,只有五六套素色粗布棉衣衣,还有几套棉布里衣,最好的也就盖着的被子了,估计是因为怕冷的缘故,真不知道她怎么就住的下,生活如此简朴。
伸手提起灯罩,油灯设置很特别,是自己没有见过的样式,里面放的油也足够燃到天亮还有余,难道她怕黑?暮云澈转头看行希晨,只见她眉头皱在一起,想到什么于是朝着房门外走去。
“逐月。”暮云澈的声音不大,但是在前厅的逐月足够挺清楚了。
知道希晨要吃了醒酒药,明天起来头才会不痛,说不准,这会儿也已经是头痛了,她这里肯定没有醒酒药,也就用不着找,于是想着让逐月回王府里去拿醒酒药过来。
听到暮云澈的喊话声,逐月迅速起身穿过厅堂,走到屋檐下站着的暮云澈跟前。
“王爷,你喊属下有什么事吗?”逐月说道。